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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虹:圈里这样的事是不是特别多?
黄族民:太多了。就连《纠纷》创作完了以后北京就来电话说这个段子给我吧,我要用。说你用用去吧,但作者不能再说是你了,那可不行。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两次提出来要演这个,要让我们去春节晚会他都不去。这一点我是相当佩服,特别有男子汉的气概有骨头。春节晚会从来不去。
晓虹:不去是因为他们要改《纠纷》吗?
黄族民:主要是看不惯,春晚剧组和导演打电话要这个。其实,天津去了好几个人上春节晚会,最后到腊月二十九拿掉了。
晓虹:春晚是很多演员的梦想,上了春晚就意味着名利双收。
黄族民:这是普通相声演员的感觉。但是这一点从我师父身上没有这种意识。
晓虹:那您呢?您对不上春晚怎么看?
黄族民:我很欣赏他这种感觉。我原来说过一件事情我能看出两个到三个结果,他能看出四个到五个结果,他比我看的深、看的远。从那儿以后,天津好几个相声演员到春晚封闭排练最后到腊月二十九哭着回来了。不是一个,这都是在我们以后。所以,他就说咱不能去,去了最后只有把段子给人家咱们自己回来。
晓虹:他把这个事看得特别透。
黄族民:早就看透了。结果连着三年出现了三个天津的相声演员都给轰回来了。
黄族民:这个详细的我们就不说了,因为我们没有证据。这都是几年之后证实的这件事我才佩服他,他早就看透了。我那时候是普通的相声演员的感觉,春晚叫为什么不去?求之不得啊。削尖脑袋花钱都要去,怎么就不去呢?很不理解。你想这种差距太大了,怎么能理解呢?后来一点一点他就讲、跟我说这些东西,说出来我都不相信。三年以后、三个实例证实了不得。三年前人家就看出这种结果了。
晓虹:当时是他替您做的这个决定不上春晚?
黄族民:对。当然以他的意见为主了,他是逗哏的,开始我也不理解,但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无所谓。但是我总觉得是不是想得有点太多了,我的感觉是这样的,到后来一看果不其然,说的都对。有好些事情都能证实他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