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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徒弟有了本事不必再拜师一样可以去向别人学习,这样你有名了师父也能以你为荣。
现身说法:
侯耀文郭德纲(点击进入郭德纲的blog)拜师和“跳门”
侯耀文(相声大师侯宝林之子,郭德纲师父):“跳门”无可非议
相声的入门没有特殊的要求,相声是一个多方面的人才要求,要看先天的条件和后天的努力,所以,很多人喜欢相声,但是却不适合学相声。
从学东西的角度来说,“跳门”无可非议,并且出现这种情况也很正常,一是过去学相声的,虽然正式拜了师,但是因为师父故去而跳门,二是一直和一个老师学习说相声,但是没有正式拜师,后来改拜其他的人。但是在相声界,一个相声演员可以有几个老师来教导,拜师却只能是一个,师父和老师是不同的。师父要有拜师的仪式。当初收郭德纲为徒弟时,是他托人来找我,说对我的艺术比较尊崇,想拜我为师,我们都是比较看重人才的,全国13亿人口,相声队伍只有四五百人,需要壮大,也因此,我们确立了师徒关系。并遵从引师、保师和代师的规矩。
苏文茂:不能想是谁的儿子就是谁的儿子
(苏文茂是天津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被称为文哏相声的代表人物,他的师父是艺名“小蘑菇”的常宝坤,苏先生拜常宝坤为师,既不是同行推荐,也不是朋友介绍,而是自己“找的”,用苏先生的话说,他拜师在相声行里是“惟一一例”。)
我是北京朝阳区楼梓庄人,我的父亲是镶蓝旗世袭,我10岁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因为父亲去世,我只上了两年私塾就辍学了,后来在我12岁的时候,被同村里的一个姓沈的人带到天津,在一家名叫“久春堂”的药店做徒工,当时常先生经常在电台里说相声,我一听就上了瘾,成了常先生的追星族。
在一九四二年年底,我就天天到电台等常先生,希望能够见到常先生,也希望能够跟他说相声,在等了两个多月以后,常先生终于注意到了我,要我到庆云戏院找他听相声,另外干点杂活,药店老板反对我去听相声,不让我去,这时我跟常先生说,请您收我为徒吧,只要管我吃住就行,我什么活都能干,但因为常先生还很年轻,只比我大七岁,原本他不准备这么早收徒的,但他被我的诚意感动了,再加上庆云戏院演员们的劝说,常先生就同意收下了我。
在常先生准备收我的时候,药店的老板把我送回了老家,我的母亲一听我要学相声,认为这是一个没有出息的行业,说什么也不答应,但是我决心已定,打好铺盖卷,再次回到了天津,当我在常先生家住下时,我的舅舅来了,他本来是劝说我跟他去当兵,但最后也同意我说相声。常先生一看见我舅舅说,既然文茂的家长来了,现在就正式拜师吧。
那是在一九四三年的冬天,我舅舅找人借了点钱,在太华楼摆了三桌酒席,请来了许多曲艺界人士,举行了那个拜师仪式,拜师是要写字据的,这种字据有点“卖身契”的性质,字据上的内容主要有“五年学艺,师傅管徒弟衣食住行,在学徒期间天灾病业、车前马后、投河觅井,为师概不负责”等等。
本来一般的字据还有“为师傅效力半年”的内容,但我师父说不用效力了,出师后搞个谢师会就行了。
这个字据还要有引师人、保师人、带师人,他们都要签字,拜师时有人写字据,有人宣读字据,我要向师父、引师人、保师人、带师人及来宾各磕三个响头。在相声行里拜师叫“摆知”,意思跟新闻发布差不多,还要登报,出师后搞谢师会,就相当于“摆两知”,摆两知的演员在行里是最知相的,最受人尊敬。一九四八年我出师后,早戏院的经理借钱搞了一场拜师会,给师父师娘买了点礼物,照样再磕一遍头,这等于是摆两知了。拜师对相声演员来讲是非常重要的,既是身份的认同,也是给了你一个饭碗,拜师后你无论到哪里,只要看见有相声演出,报上自己的家门,就能当场登台赚钱。
“跳门”这种现象,在相声行里很少见,如果要跳门必须说出道理,俗话说师徒如父子,不能想是谁的儿子就是谁的儿子,否则就会被人看不起,不带他玩,而现在呢,什么说法都没有了。
田立禾:现在还是市场决定一切
田立禾是相声演员张寿臣的徒弟,他原是天津实验曲艺团的演员,后来在北方曲艺学校任教,现在退休在家,虽然田立禾已经71岁了,但在天津的舞台和荧屏上,仍然可以经常看到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