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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马爷曾盛赞赵佩茹为“亘古一人”。如果您觉得少马爷有时情绪化,说话不一定客观,请您看看马三爷的评价:“我认为赵佩茹的捧哏艺术,超过了老前辈。”马三爷的意思就是赵佩茹先生的捧哏不敢说“绝后”,但以马老的眼界来看,可以说是“空前”。爱听相声的人,我愿意做您的朋友;爱听前辈大师相声的,我愿意把您当知交好友;您要专门爱听赵佩茹先生捧哏,再下我无以为报,愿意把蔫西瓜切了请您吃。
推崇赵佩茹先生,不光因为马家的评价,更是因为看了赵先生的两篇文章。一篇叫《相声要表演得磁实》,其中说到的捧哏演员捧这段儿时常见的毛病,看了不能不服。引用一段说《蛤蟆鼓》的:“有的捧哏同志在药铺那儿加了个小“包袱”:
乙:药铺能响吗?到达仁堂去买药:“同志,来付牛黄上清丸,”一拉抽屉,轰!呵!
这也是因小失大,一来是容易给后边的“包袱”泄劲,二来这里捧哏的任务往“药”上拽,就不用再找补“药铺”了,因为“药”是没法“吃到嘴里”的。甲在前边也不必提出具体药铺名字,总之,联系内容不紧密的话最好是毫不吝借地删去。特别值得提出的象这类活儿是捧哏的带着逗哏的走,语言上是这句挂那句,一句咬不上,听着就不舒服。 ”
论文是六一年的。这个包袱现在的演员还照演不误。另一篇《艺海拾零话捧哏》以《揭瓦》这个段子,讲捧哏的如何“递腿儿”,主动转换节奏、发展情节。再引用如下:“甲:我跳后墙跑,我打后墙往下一出溜……
乙:跑啦?(有意地支,起垫的作用)
甲:后边蹲着四个哪!
乙:把您的后路卡了。看,这简短的对话够多么紧凑、生动,可是捧哏的要不用这两句吃紧的台词,还是一般地询问或顺口搭音,那不仅给逗哏的添了麻烦,也大大地泄了劲:
甲:我跳后墙跑,我打后墙往下一出溜……
乙:怎么样?
甲:还怎么样哪,我要跑没跑了!
乙:怎么没跑了哪?
甲:后边蹲着四个哪!
乙:好嘛!
甲:他们把我的后路卡了!
乙:是啊!
这一来,多出了好几句,还没有原来那四句交代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