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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相声要分类,这个过去可能说过,就是传统相声这算一类,其他的也算几类。
这个看法跟响马公对京剧的看法是一样的,比方传统戏算一类,讲究老先生那样的边式,像陈年老酒,有人爱喝这口儿;新编历史戏算一类,肩膀头上别辫子,考生们跳集体街舞算是过场,就是刘罗锅一类的,还有点传统戏腔调再随便加流行要素,像新配方的酒起个老得没影儿的名字,比如倒光二百五,你里边加咖喱也没关系,有人喝就行;还有就是现代戏,腔不怕高嘴不怕快声不怕硬电声配乐的那种,算是国产洋酒吧。这样一分,你也别指着传统戏骂现代戏不是玩艺儿,他也别指着现代戏教训传统戏说老梆子该埋,各分其流是各走其道。响马公就什么戏都喜欢,当然除了刘罗锅一类外,就是因为不把任何的它们其中之一看成是京剧的唯一模式。
相声也是这样的。传统相声还是那些老段儿,这个你变不了,顶多挖掘出失传的段子充实充实节目单,喜欢老派的,您乐着,这算一派。响马公就是这来派,不但响马公喜欢听原版老段子,也还常常用老先生的口法与现在这种机械制造一样的演员的口白对照,觉得后者很清很淡也就是很清淡。听张寿臣,带些北京方言味道,字儿团着出来,有些鼻音,或许还有点老唱片效果听不大真周,哎,觉得这才是木本色儿,好料才敢露本色儿的的,红木的都让你看纹路,上两寸厚的漆就傻了不是。反倒是次料得抹嚓花哨喽。不信你这样:这桌面儿,纯酸梨枝的,柞木的,看这刀口裂,看这横断纹,哎,人家有这个三虫一样化石的效果,敢亮。您再看泡桐木的,也也也刷点清漆让人看纹路,说这桌面儿,纯泡桐木的,看这看这丝瓜瓤子质地,看这鸡雏子皮的纹路,一掐一个印,筷子一戳一个坑,那叫囊踹。跑哪儿去了?哎所以响马公还是一硬木派。对,关于这个内容李五百六那则人是大大的不同意,他说北京话不好听,为这事过去掐过,结果忘了,好像响马公没占啥便宜,这回他要是还敢伸爪儿,响马公直接把硬木伸过去,非崴了他的指介盖儿不结。
还有一派就是新派吧,口白很清淡,从电台里很难分清谁是谁,音色音线都没独特的地方不说,主要是全是纯正的广播腔儿和口白,如果看动作吧,都差不多,就那么几下子。这都是跟相师傅学的吧?要不就是学堂里学出来的,只要有那么几位有那么几个动作相同,那看着就出现了欣赏缺省现象,脑子就飞到一边去了。为嘛?眼熟,我还费那劲干嘛?我也不是像有些人说的不称道几句老人儿骂几句新人就不会显得懂相声,我可从来没认为我懂过相声,可响马公就是这个感觉,垫到这儿还想往下里说几句呢。就是呀,我觉得好像有的相声的演员不适合干这个,头一条就是嗓子没特色,跟别人分不出个粒儿来;还有就是口法没讲究,干、清、脆、白,不醇厚。这一点跟相声演员都不会唱传统戏大有关系。别看李金斗也弄两句,也不是这里的事儿。京剧演员特别是老生分派很多是为什么?嗓儿不一样,口法有讲究。你说相声的如果能钻进去学几个流派并且真的像那么回事了,特别是道白真有摩仿出来的味道了,那才能以声抓人,他想不听都不行。侯宝林刘文亨就有这本色,这叫出身带来,这本事是从学习深入到本色中了,渗透到血液里去了,那就不再是艺儿,而是他的魂了。响马公听新派也行,也听,也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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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