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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圈之规矩
相声流传百年下来,相声门内弟子必须经历拜师入门、学艺出师的轮回,而其中的行规也非常多。一位说相声的艺人告诉笔者,在相声界,一个相声演员可以有几个老师来教导,拜师却只能一个,师父和老师是不同的,马季就有四个老师:侯宝林、刘宝瑞、郭启儒、郭全宝,但他的师父只有侯宝林先生。
这位说相声的先生告诉笔者,规矩也不能乱,“倒二(一台表演中倒数第二个节目)的活儿不能使大了(意味着要给下面的节目留足表演的空间和时间),得让攒底(压轴)的人有空间发挥;下面的节目不要和上一个节目叫板,大家要留面子……否则,就结梁子了。”他告诉记者,有次演出,李伯祥倒二,马三立攒底。但李的活儿使得有些大,而且耍得很开,到马三立登台时,时间已晚,观众怕晚了无车回家,纷纷抽签(相声行话,指有观众离席)。马三爷自然心里不痛快。
相声是老艺人传下来的东西,有很多江湖规矩,艺人之间砸挂(拿别人说事)也不少。就连马季也曾感叹“我太爱这门艺术了,我太讨厌这支队伍了”。
相声圈之恩怨
相声界的门派之争,由来已久。此次姜昆与德云社弟子之争,也是门派之争的一种延续。事情可追溯到侯宝林大师时代,那时他独步天下,徒子徒孙占了中国相声主流的半壁江山。到了马季和侯耀文挑大梁的时候,他们彼此之间的恩怨很明显,甚至传出多个版本。
侯耀文是侯宝林大师的次子,曾经是侯派传人里最根红苗正的。侯耀文的野心也比较大,自从他当上中铁文工团团长后,收罗了一大批他的徒弟加入,在侯耀文领导中铁时期,中铁应该是北京国有艺术团体中实力最强的。
马季虽不是侯宝林的大徒弟,却是侯派众弟子中最有成就的,麾下的弟子个个有名,如:姜昆、冯巩、赵炎、刘伟、黄宏等等,众弟子又开门收徒。也许是觉得侯派传人太人丁兴旺了,所以有人站出来让马季自立门户,结果“马家军”得罪了侯派最得罪不起的人——侯耀文。
据说侯耀文对马季自立门户耿耿于怀,从此跟马季断绝了来往。另一说法是,马季与侯宝林在文革期间发生了冲突,才是侯耀文与马季结怨的根本原因。说当年马季动手打了侯宝林,但马季在自传中,坦承自己曾在“文革”时给师傅侯宝林写过大字报,但并没有打过侯宝林。对这段陈年往事,马季唯一一次谈起是在做客《鲁豫有约》中。笔者从旁人口中了解到一些内幕。据说文革之后,有次外地来约角,尽管分别约的他们,但当侯宝林听说有马季的时候,他就不去了。直到后来,为了相声大局,侯宝林才摒弃前嫌。侯宝林更是在1983年春晚,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指着马季说,他是我的徒弟。
马季的弟子大都活跃在曲协内,春晚的御用相声演员又都是曲协推荐的,马派弟子当然为数最多。如今,马季的大弟子姜昆是曲协的高层、正厅级干部。而德云社的创始人郭德纲曾拜侯耀文为师,从德云社一脉一直不被春晚重用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派系纷争更加明显。
相声圈之分手
在相声门派之争外,相声界名人的私人恩怨也是观众感兴趣的话题,在众多私人恩怨中,有几个有意思的典型代表。
侯耀文戴志诚情敌绝交
2004年侯耀文离婚一事曾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曾有媒体称侯离婚是因为戴志诚,但最终因双方否认而告终。然而后来袁茵的确和戴志诚结为夫妻。按照侯耀文与戴志诚的辈分来算,他们是叔侄辈的。侯耀文离婚后,遇到有演出,与戴志诚从不同台。
奇志大兵搭档决裂
湖南籍相声演员奇志和大兵曾创造了一年演1500场的纪录,但两人现在却已决裂,不相往来。据了解,决裂的导火索是两人就艺术创作问题发生了争执,但为了后来的创作,两人重归于好。后来,大兵做主持、做代言,逐渐家喻户晓,甚至在机场还遭遇记者们的围追堵截,奇志却被晾在一边没人答理,慢慢地,两人关系发生了更微妙的变化。2003年,大兵打电话给奇志:“不要捂着忍着了,干脆分手吧。”从此两人不相往来。